肉茎被媚肉紧紧包裹,一丝缝儿都不留,周涯被咬得额头冒汗,骂了个脏字,咕哝道,“小东西,挺会咬人。”
他往后撤出一些,再耸腰往里撞,方珑哼哼唧唧的叫唤,手挡在他汗津津的腹肌上抓挠,做着无用的抗议。
光滑窄道被慢慢凿开,周涯怕她吃不消,没将整根入进去,待方珑稍微适应了,才开始挺腰送胯。
又硬又烫的鸡巴在体内来回顶弄抽插,越来越快,越来越重。
周涯在这会儿不怎么开口说话,但目光灼热,气喘不停。
周围的空气逐渐变得潮湿炙热,从叁月暮春变成了六月初夏。
方珑一开始还有些不大适应,但很快,快感像推上岸的海浪,冲涮过四肢百骸。
她不知道深处原来还有这么几个敏感点,尤其有个地方,每被撞一下她都觉得脑子里要炸开花。
她还感觉自己蓄了一穴的水,但全被周涯堵住了。
“好胀、好胀……”
她无助摇头,欢愉的泪水从眼角滑落,“要被肏坏……”
周涯低头看向两人交合处。
他完完全全肏进去了,个小屄太娇了,被他撞得越来越粉。
像六月上市的荔枝,剥开粗糙硬壳后的那层软膜。
里头裹着饱含水分的果肉,一撞就出水。
胯间毛发和卵蛋全被她的水溅湿了。
“不会肏坏的……能耐大着呢。”
周涯用气声说完,俯身与爱人热吻,劲腰动得飞快,鸡巴直进直出,每次都从穴里带出一滩水。
呻吟被撞得稀碎,方珑在晃荡中伸手揽住他肩,指甲毫不留情地在背上刮出许多道痕迹,情迷意乱地换他的名字:“周涯、周涯……嗯啊……我要尿了……”
周涯狠狠肏她,像好些个梦里那样,要把她浑身糊满他的味道,要让她永远记住他的形状。
要让她的眼里心里,都只能装下他。
他趴伏在她耳边,说:“……方珑,你叫我一声。”
破了洞的声音强弱不明,分不清到底是强势命令,还是卑微恳求。
理智被快感挟持,但方珑竟一下就能明白周涯想听什么。
她紧紧抱着他,由得他在她身体内横冲直撞,哭着在他耳边轻声唤:“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