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宴会?”
苏钺给苏墨墨递了一瓣去了白丝的橘子,眉头微皱。
“对,这次宴会的级别非常高,一般来说,我也很难接触到。”
“这么难的宴会,怎么会叫我和墨墨去呢?”
苏钺手上去除白丝络的动作不停,本能地察觉不对。
“主办方来头非常大,根本没有办法拒绝。”
苏父又何尝没想过这一点?他的女儿身体才恢复没多久,他怎么忍心让她奔波。
苏墨墨慢条斯理地咀嚼着橘子,丰沛的汁水在口腔炸开,她有些愉悦地眯起了眼,然后一锤定音,
“算了,去就去吧。”
她的想法很简单。
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。
具体发生了什么,去看看不就知道了?
…
凭借着与耿笛丰富的斗智斗勇的经历,耿越察觉到,比起前几天,老头子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。
——闹掰后,耿越便单方面这么称呼耿笛,巴不得激怒他好把自己这个不孝子赶出去。
夜晚,耿笛回家,刚把西装挂在门口的衣架上,耿越便一千零一次臭着脸凑了过来。
“喂,我同意你和我公平竞争,但是你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!”
耿越想得很好。
自己这青春的肉体,肯定能比过一块老腊肉。
这些天无法出门,发泄愤怒后的耿越也醒悟了。
他不再颓废,每天积极运动,做着俯卧撑,想让腹部的肌肉更加紧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