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心乐发出几声绵软的轻哼,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,双手搂着傅绍南的脖颈又睡着了。
没过几天李淮左也送上了自己迟到的生日祝福,世界著名珠宝设计师完成了傅少早前的委托,把对戒按时送到了傅绍南手里。
没戴过首饰的人突然戴了首饰会觉得很不习惯,陶心乐就是如此。
喝水时,吃饭拿筷子的时候,甚至于平时在发呆。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有太强的存在感,陶心乐总会无意识的去拨弄它。
对戒设计很符合傅绍南一贯的审美,简约低调。陶心乐花了好些日子去适应,终于遏制住了摘下来的冲动。
回国前一天傅绍南打开了之前交易成功后李淮左发过来的那封邮件,然后跟Harris通电话。
对方的名字并不陌生,背后倚靠着Y国庞大的家族。曾经傅绍南和朋友们破坏过他们的交易,双方一直都不对盘。
Andy在一旁把两人的通话内容听得清清楚楚,习惯性地反问傅绍南接下来的对策,好像他们还是以前的合作伙伴。
然而傅绍南只让他们注意安全。
Andy惊讶极了,正想说话被旁边的人一把捂住了嘴巴。
Harris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,他笑着收回目光,转而与傅绍南聊了些日常朋友间的话题。
背后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,陶心乐端着一杯果汁类的饮品跑到客厅,告诉傅绍南这是自己酿的果酒。
“很好喝。”陶心乐眨眨眼,故意说反话,“你尝尝看。”
左手被拉住,傅绍南的手掌包裹住陶心乐的手指。无名指上的戒指硌着指缝,触感冰凉,悄然满足着男人阴暗的欲望。
傅绍南并没有多虑,接过那杯果酒喝了一口。难以忍受的酸味充斥味蕾,男人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。
恶作剧得逞,陶心乐弯着眼睛笑得停不下来。很快拉着自己手腕的手用了力,陶心乐反应不及,直接撞到了傅绍南身上。
后颈被捏住,傅绍南很凶地吻了上来。陶心乐当然尝过这杯果酒有多难喝,徒劳地在男人怀里挣扎,诡异的酸味在两人口腔里跳跃。
陶心乐酸得直吐舌头,又被勾住舌头接吻,两人分开后傅绍南没咽下去的酒全进了陶心乐嘴里。
“很好喝。”
傅绍南垂着眼睛瞧着陶心乐恼怒的表情,客观评价道。
紧接着别墅门口又响起脚步声,Erik捧着真正酿好的果酒走进来,喊傅绍南和陶心乐来喝。
傅绍南去牵陶心乐,被一巴掌拍掉了手。陶心乐下手时没注意看,手指一不小心拍到了对方的戒指上。
痛意酥酥麻麻,陶心乐目光落在那枚大一号的戒指上,随即转开了眼。
“别生气。”
男人捏了捏陶心乐的脸颊,放缓了语调哄他。
回国那天Z市的气温降到了0度以下,晚上七点左右飞机降落在机场。
傅绍南跟陶心乐从机场出来,室外下起了细密的小雨。
程元均开车,曾雪妮坐在副驾驶。傅绍南担心那么大的温差陶心乐会感冒,时不时地用手背去碰陶心乐的手。
前方路口是红灯,程元均缓缓踩下刹车。大家都在车里很放松地聊天,车厢里的暖风空调温度开得有点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