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绍南自然想多享受这样的时刻,接吻时压抑着一贯的控制欲,揽着陶心乐的手却揉捏着他腰际的软肉,越来越用力。
这个湿软的吻持续了很长时间,傅绍南终于放开手。陶心乐偏开脸,舔了舔自己湿湿的唇瓣,脸颊和耳廓都在发烫。
男人深沉的目光落在脸上,接着陶心乐听到傅绍南平静地问自己,宝宝的舌头怎么这么甜。
床头柜上摆放着一个空的奶茶杯,明明傅绍南看着陶心乐喝完的,现在这么问显然是故意的。
陶心乐装作听不见,若无其事地抬起头,去看头顶空空的输液架嘟囔着:“护士快要来了……”
对方的反应实在可爱,傅绍南不明显地笑了笑,抬手去碰陶心乐因为紧张而颤抖的睫毛。
“阿南!你没事吧?!”
翁暮云看见陶心乐十分熟稔地跟他打了声招呼。陶心乐愣了愣,第一感觉就是觉得翁暮云很眼熟,好像在哪里见过。
两人很快交谈了几句,翁暮云随手去掀傅绍南的病号服,看见他腹部那层纱布皱起眉。
“多少?”
“四厘米。”
翁暮云根本没有多想,听到伤口深度下意识地脱口而出:“这也要住院?!”
这点伤放在翁暮云身上,或者傅绍南以前,自己在家里包扎两下就当是治疗了。
傅绍南淡定地抬眼,彼此对视片刻。翁暮云倏地伸手,拳头朝傅绍南挥了过去。
手腕瞬间被握住,傅绍南没什么表情地松开手。
意料之中的偷袭失败,翁暮云点点头,说的话别人压根听不懂:“没什么问题啊。”
“阿南,你怎么回事?最近上班太辛苦所以想住院休息一下吗?你们保险公司那么多业务啊?”
身旁的陶心乐早就呆住了,他已经记起来眼前这个一直讲话的男人是谁了。
——当时翁暮云出现在陶心乐的小区楼下,帮他赶走了来找麻烦的纹身男。
陶心乐以为是路人见义勇为,没想到他竟然和傅绍南是朋友。
傅绍南没吭声,翁暮云扭过头去看陶心乐,笑着找话题:“心心,认识我吗?我们见过面的。”
“……认识。”
陶心乐捋清楚关系网,偷偷看了傅绍南一眼,才小声说道:“我不知道你跟阿南是朋友。”
傅绍南为陶心乐做的一些事从来不会跟陶心乐讲,翁暮云挠挠头,笑容灿烂:“那时候我刚回国,阿南让我来保护你。”
于是陶心乐很认真地向翁暮云道谢,还请他吃小蛋糕。翁暮云毫不客气地接过,继续跟傅绍南聊其他事。
李安洲失势,为了防止夜长梦多,李淮左整顿了整个李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