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较劲了一阵,最后还是禹修发现叶语辰疼得眼眶泛红,心软了,掰开叶语辰掐住他的手腕,动作也轻柔了下来:“你就不能不嘴硬?你的身体比你坦诚多了。”
叶语辰的眼眶确实有些泛红,但不完全是痛的。
禹修凭什么这么欺负他?光是想想就气得憋屈。
但更气人的是,叶语辰的身体根本就无法抗拒禹修。
特别是当禹修脱掉衣服后,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雄性荷尔蒙就像是舂药似的,让叶语辰完全无法自拔。
他突然意识到,饿了八年的不止禹修,还有他自己。
大脑开始不受控制地自我催眠——算了,反正这是愉悦的事情,他也算不上吃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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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轮结束时,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。
叶语辰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缓神,累得连指尖也不想动,但没过一会儿,禹修又开始亲吻他的后背,手指逐渐接近那红zhǒng的部位。
“禹修。”叶语辰按住禹修的手背,声音已经有些嘶哑,“你干什么?”
“继续。”禹修说。
“不行。”叶语辰是真不行了,他本来腰就不好,怎么可能还像年轻时那样无节制?
“为什么不行?”禹修显然以为叶语辰只是嘴上说说,手指又开始作乱,“你刚刚没有爽到吗?”
“我已经三十岁了。”叶语辰皱起眉头,颇为严肃地说。
他的本意是想强调他已经不年轻了,经不起折腾,然而禹修却认真地说:“那保守来算,我还可以艹你五十年。”
“什么五十年?”叶语辰道,“我没答应跟你复合!”
也不知是不是幻想到了未来的性福生活,禹修又变得兴奋无比,开启了第二轮的折腾。
最后叶语辰已经数不清到底去了几回,只记得他被榨得是一滴都不剩了。
月亮早已高高挂在空中,海浪的声音像是催眠曲一般,让叶语辰被浓浓的困意包围。
迷迷糊糊之中,他听到禹修在他耳旁叫了一声:“老婆。”
几乎是下意识地,叶语辰“嗯?”了一声,但反应过来禹修在叫什么后,他翻了个身背对禹修,小声骂道:“滚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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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叶语辰醒来时天已大亮。
他只感觉四肢就像是被灌了铅似的,沉得不行,特别是后腰,那股僵痛感让他差点没能下床。
看样子还是不能纵欲,昨晚有多爽,今早就有多后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