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?这是拍戏拍魔障了,对《独白》的剧本人物中毒太深,把?阿燃跟苏白混为一谈,太可笑了。
盛檀平静下来,只是胸腔里的隐痛迟迟消不?掉,她?左右看看,大床上只有?她?一个人,阿燃不?在,身侧床单也是凉的,浴室的方?向透出一点亮光。
她?深吸几口气,摸过手机一看,凌晨两点,通知栏有?条方?果发来的微信:“檀檀姐,晚上收到?沪市电影节的邀请了,主办方?希望你带咱们剧组主创参加。”
盛檀没回,准备等天亮再答复。
每到?年底,各大电影节和参齐不?齐的盛典红毯总是热闹,近期《独白》和陆尽燃热度高,给一个“最受期待”之?类的奖,顺便宣传提高双方?话题度,常规操作。
盛檀放下手机,披上床头准备好的睡衣下床,穿上拖鞋,一走才觉得腿像空的,内侧火辣辣。
她?看到?自己的包也被陆尽燃拿过来了,顺手摸出一根烟,点燃咬在唇间,许久没碰过,她?不?太适应,捂唇低咳了一声。
盛檀走向浴室,隔着磨砂玻璃,看到?高挑人影站在洗手台前,她?设想了各种可能,但一推开门,眼前目睹的场面还是让她?怔在原地。
年轻男人只穿一条黑色长裤,松松卡在紧窄腰间,冷白蓬勃的肌理流畅舒展,在灯下泛着薄光,每道线条走势都是雕塑模板,连上面不?知名的浅淡疤痕,也像刻刀无意留下的专属印迹。
最清晰的,是腰侧那片为她?受的伤,暗红色,给这幅身体添了破损的性感?,和惹人心疼的能力。
而他手里都是泡沫,泡沫中间揉着的……
是她?今天穿过的一套内衣。
那会儿?脱下来放在对面房间,她?忘得一干二净。
陆尽燃,深夜,在给她?洗胸衣,以?及内,裤。
盛檀好不?容易压下去的那股难为情,再次爬上来,弄红她?耳根。
她?故作淡定,往洗手台旁边的墙上懒洋洋一靠,瞧着赏心悦目的那张脸,视线很流氓地往下落,停在他伏低的平息处,那会儿?他失控的力量又在复活。
盛檀别?开眼,平心静气,想到?要是去参加电影节,她?的阿燃就捂不?住了,要亮相给所有?人看,而她?也一定会把?他送上真正的至高领奖台。
她?笑笑,咬着烟轻声说:“未来的影帝,大晚上给女朋友洗内衣吗。”
陆尽燃把?两团软绵绵的布料洗完,铺平晾好,在长裤口袋里摸出一颗很小的草莓糖。
他剥开糖纸,含在自己口中,随后看向盛檀,把?她?燃着的烟抽出来,在水池碾灭。
在她?嘴唇还没闭合前,他揽过她?后脑低头吻上去,把?微微融化的糖渡给她?。
她?齿间一乱,被草莓香和他微凉的气息充斥。
陆尽燃手指抹着盛檀唇边沁出的湿意,低声说:“影帝又怎么样,天王老子又怎么样,还是只想做伺候盛檀的小狗。”
“对吗,”他眉目上挑,在狭小空间里浸着清冷的光,蛊人迷失,“我的主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