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刘团……该……该说我的都说了,你也别扛着了。”营长低着头,语气结巴地说了一句。
刘团眨了眨眼睛骂道:“操你妈的,叛徒!”
“刘团,咱跟上层一样,都是爹娘养大的……我有老有小,不能被判死。”营长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:“咱们下面的人知道得少,拿到得也少,硬扛着……最终能成全谁啊?”
“闭嘴,你这个没有忠诚和信仰的叛徒!”刘团恨的牙根直痒痒。
“带他下去。”滕系军官摆了摆手。
营长再次被带走,而刘团的眼神明显有些慌乱。
“你看,你不说,有其他人愿意说……”滕系军官还要给对方做着思想工作。
刘团抬头看着他,突然打断着问道:“这个王八蛋是不是咬我了,把事儿往我身上推了?”
“呵呵,你说呢?”滕系军官笑着反问道。
“操他妈的,我早就看出来他不是什么好东西!”刘团愤恨地骂了一句,立马解释道:“但这事儿其实也不怨我们,主要是杨泽勋和军部的责任……我都是被迫执行命令。你说那山上都是特战旅的战士,我们能不清楚吗?我们就想冲着曾经的战友开炮吗?我们肯定不想啊。但你知道的,军令如山倒……杨泽勋和军部逼迫我们,我们也不得不执行命令啊!”
滕系军官懵B了,心说这王八蛋前一秒还在骂手下是叛徒,下一秒自己就已经开始吐了。
“那你就说说,上层究竟是怎么给你下的命令,你又是怎么执行的?”
“我有个要求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如果我如实交代了,你能不能别让我像那个傻B一样,到处给其他人做工作?我毕竟是个团长……不想抛头露面,让人骂我背叛了军部。”
“……可以。”
“那事情是这样的……”刘团开始吐了。
……
餐厅内。
滕胖子拿着电话,冲着顾言说道:“这边有不少人都吐了。是的,人太多了,不可能都愿意替王胄扛雷,有人先崩溃了,就会带动其他人。最多两天,我会把事情查清楚,把人证物证,交给你那边。”
顾言听到这话,皱眉感叹道:“八区内乱的时候,王胄的堂弟,侄子,都死在了战场上,唉,为什么连他都有问题了。”
“人是会变的。”滕胖子淡淡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