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帐区内,孟玺吱嘎吱嘎地踩着积雪,突然抬头冲着何大川喊了一句:“大川,争取一下,我们还有机会!”
何大川回头。
小丧停下脚步,目光清冷地看着孟玺:“争取什么玩应?谁让你说话的?!”
孟玺看了他一眼,只冲着何大川点了点头,却没再吭声。
十分钟后,众人进屋。
秦禹上下打量着孟玺,突然问道:“我听说,是你让人在寨子里绑的何大江?”
“是。”孟玺坦然承认。
秦禹皱了皱眉,扭头又看向了何大川:“何大江是你大哥?”
“是。”何大川也点了点头。
“你俩一个在山上地位不低,一个是何大江的直系亲属。”秦禹插手看着他们:“山上有危机了,你俩一个叛变了,一个不管自己亲大哥,呵呵,好人性啊。”
何大川听到这话,低着头,目光有一些愧疚。
“该劝的,我劝了;该说的,我也说了。”孟玺却是坦然地看着秦禹:“一个人的错误,没必要让两千多号人买单……况且,这人只要不得绝症,谁又想窝窝囊囊地死了呢?”
秦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轻声又问:“很多马仔都撂了,说山上的军事防御工事,都是你布置的?”
“是。”孟玺承认。
“你懂军事?”秦禹好奇地问道。
“是,我在部队干过。”孟玺点头。
秦禹目光直视着他:“你在谁的军队干过?”
“我之前在八区唐系自卫军干过连长,后来队伍被打散了,我就跑出来了。”孟玺应对如流。
“唐张二人的部队,有很多都被九区收编了,”秦禹继续问道:“你为什么没跟着一块去,反而上山当匪了?”
孟玺停顿一下:“我的营长在战争中死了,我又得罪过上级干部,去了那边也是被整……索性就跑了。”
“唐张系早都解散了,你说了个死无对证的理由啊。”秦禹看着孟玺,心里莫名感觉这个人,不像他自己说的那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