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玺攥了攥拳头:“老八住在哪儿,你知道吗?”
“我能打听到。”
“赶紧打听,下山也要做了他。”孟玺急迫地说道。
“好,我找一找。”
说完,二人结束了通话。
室内,孟玺坐在潮湿的床上,沉默许久后,摇头说道:“妈的,匪气有,脑子不行啊!”
……
一天后。
川府边线,欧晓斌的驻军团内。
“喂?”枭哥接通了手机。
“大哥,死的全部没查到,”下面的头马语速很快地说道:“应该都不是本地人。”
“不可能啊。”枭哥有些疑惑:“他们撤得很利索,是分批走的,连车辙印都处理好了,这说明他们对本地很熟悉,也不像是‘远征军’啊。”
“死的确实是打听不到,但面罩掉了的那个,我摸到了一些。”
“你说。”枭哥回。
“这个人叫王春,是沙坪生活村的。”马仔低声说道:“他就是个小混混,平时啥来钱干啥。咱在陈仓附近的一个客户说,之前他还领着他妹妹卖过银呢。”
“有家吗?”枭哥问。
“有个爹,在沙坪。哦,对了,她妹妹金盆洗手了之后,在列车上工作过一段时间,就是跑燕北到江州这条线的。”马仔话语详尽地说道。
“那这个人应该就是个领路的腿。”枭哥非常明白地面上这点事儿,瞬间判断出了对方的身份。
“应该是,他肯定没能力搞这么大规模的劫车。”马仔回。
“你去陈仓,花点钱,想办法扎上他。”枭哥立即回道:“要快!”
“明白!”
“嗯,就这样。”
话音落,二人结束了通话。
……
又过了半天,晚上11点半左右。
陈仓口央楠生活镇内,老八坐在一家赌档内,叼着小烟,正在玩推牌九。
“哎呦,老八,牛逼起来了啊!”一名中年背手走过来:“啥身板啊,换这么多码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