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,你不会他妈的和李峰有交情吧?”阮明突然问了一句。
“操,你这说的是哪儿的话啊。”贾岩撇嘴回道:“李峰以前和我有竞争,本身关系就不好,而且这一两年,他都没在湄河沿岸出现过,我能和他有啥交情?况且,咱们之间是啥关系,我可能帮着瞎打听吗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阮明低声提醒道:“我和于总虽然不在一个系统里,平时也不太熟,但师部那边很器重她,你把活儿干好了,经费是不会少的。”
“操,说起这个事儿,我还要谢谢你呢。”贾岩立马笑了:“一个电话三百万,这个情,我记住了。”
“小事儿,咱们兄弟相互扶持,有啥好事儿都拉帮对方一把。”阮明笑着应道:“你在湄河那边,有得天独厚的优势,三百万只是开胃菜,只要合作的好,以后用到你的地方还多着呢。”
“行,我拿使使劲,帮于总查一下这个事儿。”
“嗯,回头你们私下联系就行,价码,具体要干什么活儿,你都不用跟我打招呼。”阮明立即点头回道:“因为川府这边有规矩,独立单位办事儿,外人不能瞎打听,知道的多了也不好。”
“行,我明白了。”
“嗯,那就这样哈!”
说完,二人结束了通话。
贾岩放下手机,目光发直的点了根烟。
“阮明咋说?”中年问了一句。
“他说的没啥问题。”贾岩深吸了一口烟,声音沙哑地回道:“我觉得这个线,是真的能砸出来金子的。”
“在拿三百万啊?”中年问。
“操!”贾岩扭头看向他:“在拿三百万,算是金子吗?兄弟,你格局大一点,那个女人是啥身份,你不清楚嘛?”
中年闻声怔住。
……
第二日一早。
师部医院的病房内,于瑾勋躺在病床上,摸着自己身上的伤口,满脸担忧地说道:“姐,你说我会不会留后遗症啊……!”
“不会。”
“姐,妈早上来电话了。”
“不是,你嘴怎么这么碎啊!”可可崩溃地回道:“就弹片刮进了胳膊里,缝的针还没有阑尾炎手术多呢,你哼哼唧唧的给家里打电话干嘛?怕他们不担心啊。”
“我都受伤了,你老跟我吼什么?不能安慰一下吗?”于瑾勋很委屈的回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