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阮老爷子点头。
“那你可挺果断的啊!”秦禹感叹道。
阮老爷子拍了拍沙发的扶手,长叹一声回道:“唉,这个位置,就不是人能坐的啊。或许这几十年,我对不起一些人,但我绝对无愧于家族。”
秦禹看他良久后,扶腿起身:“坏人我当了,好人你让阮明来当吧。”
阮老爷子点头。
“就这样。”
秦禹说完,转身就向外走去。
“秦旅长!”阮老爷子喊了一句。
秦禹回头。
“在九区的政治格局中,二战区相比一战区,能量稍弱。你和沈寅相比,虽有外援,可终归不是自己的东西,也处于弱势。”阮老爷子坐在沙发上,看着他说道:“我们这时候站在你这边,也算雪中送炭了,请你善待阮家啊。”
秦禹看着他点了点头。
……
十分钟后。
秦禹离开阮家别墅,迈步上车。
“滴玲玲!”
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。
“喂?刘秘书长。”秦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,按了接听键。
“秦禹,你是不是抗命抗出习惯来了?你真当司令部收拾不了你,是吗?!”刘秘书长语气非常严肃地喝问道。
“刘秘书长,是他们先开的火。”秦禹立即回道:“我们是被动挨打后,才还手的。”
“你放屁!”刘秘书长声音蕴藏着怒气骂道:“你踏马这种鬼话,回头去说给军事法庭吧!我正式通知你,你被卸任旅长职务,限期一天内回到二战区司令部。”
秦禹知道这时候不说软话肯定是不行的,如果二战区都不支着他了,他在九区的根基就彻底没了:“刘秘书长,这事儿真是一战区太欺负人了。他们先是卡我军费不给,回头我刚结完婚,这又蹿腾阮家把金泰洙给抢走了,还杀了我几名士兵。我能忍,但整个旅部忍不了了啊!所有军官都要打,我压都压不住。更何况,川府这边的形势本来就很复杂,阮家冒头了,如果我不压下去,那一战区真把这帮人收编了,就等于在川府埋了个钉子,以后咱拔都不好拔。因为你动阮家,就等于是向友军开火。”
刘秘书长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