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市酒店内。
老周躺在床上,悠哉地看着新闻。
“你表现的过于安静了吧?”林成栋坐在沙发上,缓缓掏出烟盒说道:“你家里突然从欧盟区消失,派你来的部门不会怀疑吗?”
“怀疑能有什么办法?”老周话语轻飘地回道:“我现在让七区军情的人把我家里人放回欧盟区,你觉得他们会干吗?”
林成栋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头。
“给我根烟。”老周像是大爷一样说道。
林成栋没搭理他,依旧沉默着。
“不要那么紧张嘛,既来之则安之,心里越慌越出事儿。”老周扭头看向林成栋,笑着说道:“我和欧盟区的人是合作关系,来干这么危险的事儿,我偷着把家里安排走,他们有什么可怀疑的?放心吧,我心里有数的。”
“你回来了,到现在都没有跟他们联系,这不反常吗?”林成栋又问。
“兄弟,我们搞的是军情工作,不是干销售,遇到点事儿就给上面报告。”周证非常油地回道:“没有点自由裁量权,我有病啊,我来这儿干这么危险的事儿?”
林成栋听他这么一说,也就没再多说话。
“给我根烟。”周证又说了一句。
林成栋从烟盒里抽出一根,扔给了对方。
周证坐起身点燃,眯眼看着林成栋,突然笑着问道:“近五百万的现款,还有五十根金条,这财发的不小了啊。明明可以回南沪潇洒,却被上面硬派来跟我了,你是不是也心理不平衡啊?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老弟,我告诉你一句话,在这个世界上,谁的话都可以信,唯独政客的话不能信。”周证吸着烟,一本正经地说道:“甭听他们给你许诺,那一点用都没有。命和利益握在自己手里,那才是自己的。”
“你不会想策反我吧?呵呵!”林成栋笑了。
周证盯着他,突然问道:“你是他们的人吗?如果不是,何谈策反呢?”
二人对视半晌,都老奸巨猾地笑了起来。
“咱俩现在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我死了,你也活不了。”周证点到为止地说道:“你自己明白就行了。”
“叮咚!”
就在俩人相互试探时,门铃声突然响起。
“谁啊?”周证回头喊了一声。
“您好周先生,我是金先生的司机。”门外的人回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