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威胁我吗?”希伯来瞪着眼珠子说道:“总局也不敢说这样的话!”
“看看我们的历史吧,内斗或许是一直存在的,但外部压力一进来,那九区可能是没有党派,没有立场的。”项择昊话语冷淡地回道:“松江的问题会得到解决,米勒先生遇害的事情,我一定会给欧裔同盟会一个交代,就这样!”
说完,项择昊腰杆笔直,快步如风地离开了书房。
……
松江。
阮景山几次将自己的决定跟总局的一些领导汇报,但对方都是坚决反对,且严令告诉他,不要这么做,不要激怒还没进场的军政。
阮景山被逼无奈之下,咬牙给项择昊打了电话。
“喂?”
“项秘书长……”
“千万不要这样叫我,阮叔。”项择昊轻笑着回道:“有什么事儿吗?”
“我这边有了一些决定,需要你的支持啊。”阮景山话语利落地说起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你说吧,你想要什么支持……?”
……
天成集团的大楼天台上,秦禹难得清闲一会,站在栏杆旁边,看着松江的乱象,听着震耳的警笛,眼神复杂无比。
“是心里觉得不舒服吗?”老猫问。
秦禹喝了口啤酒:“这个问题我跟老李谈过,政局混乱,洗牌是一定的,那不是我洗,也是别人在洗。区别就是,咱们体格大一些,就可以走上棋盘,扮演好一个角色;体格不够大,就像下面的那些民众,当一个随波逐流的普通人。”
老猫沉默。
“老猫,我有些害怕……!”秦禹大口喝着啤酒,扭头看向他说道:“忙的时候,我没啥感觉,可现在越安静,我越害怕。”
“怕什么?怕失去天成,没了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基础?”老猫问。
“我怕的很多,怕失去你们,怕失去咱们拿命换来的家业,还怕辜负憨憨……唉,更怕一旦党政真的在松江倒了,军政进场……可却没有人家干的好。如果是那样,我们愧对这些民众啊!”秦禹声音略有些沙哑地说道。
老猫听到后半句,彻底呆愣。
“咕咚,咕咚!”秦禹仰脖喝光啤酒:“不想了,好好休息一晚上,明天应该会出结果。”
老猫突然看向他:“你就没想过,未来有一天,咱自己试着干吗?”
话音落,二人对视,一时间都愣住了。是的,他们从来没有想过。